在那些艰苦的日子里,瘦小的外婆学会了犁耙耕耖,学会了一个男子汉会做的所有农话,硬是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家庭这副千斤重担,把二四个子女抚养
我担心我已经在同一个岛屿,当我下次到达时,我会兴奋,我第一次看到了风景
我在大学读的是英语系,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抬眼望去,尽是活蹦乱跳的马尾
甚至有女生写信给我了,问我还记不记得上大课的时候,我问过身边的一个女孩,耶稣的“稣”字怎么写
她说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在只冒烟不冒油的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后,真没有吃上一口饭,却挨了四爷爷的一顿毒打
真在棍棒的追赶下,翻过土墙,扑在我奶奶的怀里
真不敢叫娘,只是大声喊着:“婶娘哇,你咋把我给送人了,哇——”真在亲娘的怀里,哭成了一片飘摇的树叶
数不清,时间的长河究竟给了我几何个信用,但我一直断定,会有那么一部分,在过程时间层层的过滤之后,骑着白马从我身边流过,他说:即使厌烦了如许的尘世,咱们就一道隐身于尘世的一个小边际,没罕见不清的懊恼和忘不掉的凄怆,惟有宁静的时间,和安定的相守
直到,尘世绸缪,何如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