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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特殊的菜,被掩蔽在红辣椒之下的牛肉一样黑的细细的肉块,有人说那是黄羊肉
于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心顿然生起
我和最年轻的女孩拿筷子找那比牙签还要小的肉块装起来
众人都已经回房间了,我们还在碟子里翻辣椒,老板走过来说:“你们在干什么?……哦,他们在找山羊
”我们俩相视而笑
哈,找山羊?在桌子上?
我牢记,有一回,我赶公车上早班,其时我的潜认识并未实足从睡梦中醒悟过来,肚子食不果腹
上车不久后,一位大娘在我身边坐下,而后就从来跟后排的伙伴谈天,她说着一口难懂的故土话,声响分贝极高,堪比切割机里发出的乐音
我看到前排的妇女用手捂着耳朵,大娘仍旧没有要停下的道理
现在我再也没辙忍耐,站发迹走到了车厢反面,甘心站着宁静片刻,也不远被她的聒噪传染
在“老兵”的讲述过程中,我不时插上一两句话,以表达我对当年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敬意
我买了王树增的朝鲜战争系列著作,对于半个世纪以前的那场战争,我略知一二
我们用自动步就把狗日的美国龟儿的飞机给揍了下来,“老兵”说
我是冲锋手,一梭子子弹三十二发,打得他狗日的象禾把子,一路一路地倒,“老兵”说
我们的火箭筒一打一个准,把他狗日的坦克打成一堆废铁……“老兵”说
他今天讲的话,以前一年也说不到这么多
一个刚刚考上大学的孩子对我说
今夜,没有风,记忆自己醒了
可是当我真正走出了这座大山的时候,山外的新鲜生活只是给予了我短暂的欣喜,我那山里的家和家中的母亲每晚都萦徊在我午夜的梦境里
蓦然惊醒,腮边滑落的泪珠告诉我这是一种无药可救的乡愁
而唯一能解乡愁的是我每个月从离家三十多公里外的小城换乘两次中巴车,再走上一个多小时的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山间小路回家
当满是疲惫的我看见倚着门槛远眺的母亲和那栋掩映在翠绿的竹林丛中的红砖黑瓦房时,我的眼泪便会在眼眶中打转,在母亲的面前我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