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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复生,只求你的灵魂早点到达天堂,拥有鲜花,拥有阳光,拥有快乐,拥有永恒
接近凌晨的时候,周围瞿静,键盘的声音开始刺耳,开了QQ,就是这次,第一次听到了中财的声音,从遥远的,在我心里想象是充满异域风光和陌生的甘肃传过来
不是很纯正的普通话,但谦和、诚恳的语气,很是让我心服,这是李子树
他问,中财论坛的人水平很高,有的时候不敢发帖的感觉
我说,是
我的声音细小到连我自己的耳朵也要费力,隔壁,妻子和儿子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窗外月光如水,风影的走动声敲击着窗帘
然后,他问我喜欢谁的文章,我说,最近看雪笑的文章,很喜欢,不过雪笑说,半树不用回复我的帖子了,然后我低低的笑
李子树问为什么,我说不知道,不回复影响不了我看他的文章,也影响不了我给他加精华
当时一段时间,几乎雪笑的所有精华都是自己所加,只是因为了喜欢
我后来猜想,甘肃,一定是有淳朴的民风,这是李子树给给予我的
李子树的语速继续缓慢,嗓音厚实,就说,你知道雪笑是我们甘肃人吗?我说不知道
很自豪的样子,当然在我是想象,李子树突然给我介绍起甘肃在中财的朋友,我记住了两个人:雪笑和杨献平
而李子树给予雪笑和杨献平的赞美和褒奖,使我知道,他是一个纯真的人,也是一个美好的人
因为李子树,时之今日,还是对甘肃心存好感,现在知道了更多的朋友,而那次通话,是中财的第一次的声音传过来,很温馨,忘记不了
很长时间了,没有见到李子树了,很想念
三岁多的时候吧,第一次跟父亲出车,经过抚州的时候,父亲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我狠狠地大吃了一顿,为了奖赏我的好胃口,饭后父亲给我买了一大盒的冰激棱,那时候的一大盒冰激棱,不象现在随便进个麦当劳,肯德基或者超级市场就可以买到,结果,拉肚子了,一路上折磨得父亲好是辛苦
我笑,父亲满头大汗的焦虑和狼狈清晰如眼前
下来,灌溉水渠道在田野里,我想看看我是否有一个伴侣,我会走的那样
无助,我如何仔细发现它,即使是喊叫,没有伴侣和我一起出去
在运河中玩耍的小青蛙,跳在该领域的小青蛙,现在隐藏,睡觉
寻找有效的,另一个人继续在领域开始摇摆,仍然抱着暗示
我的母亲又苍老了许多
母亲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半生的时光,就在她不停的忙碌中滑过去了,而她仍在不停忙碌着,仿佛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太小的世界”,摆脱不去繁重的困围,母亲的确又苍老了许多,看上去与她真的年龄不相符
而母亲有她的骄傲呵!我们四个耗尽她心血的孩子,正慢慢在她的周围成长
我常常惭愧,常常内疚地想,我们何以面对她的慈爱和伟大呵
于是,我们不得不时刻感谢母亲,想念母亲
记得小时侯,我常常替母亲捶背
母亲身材高大,却从年轻落下个腰痛的病
听爸爸说,那时家里生我正遇上盖房子
在农村结婚,盖房子可算头等的大事情,母亲生我后下地干活早,那以后便累的落下这么个病,母亲温柔又漂亮,是全村中数得着的
那时候,家里刚盖了房子,很穷的,母亲起早贪黑,整日拼死拼活,却总是把好东西留给我和在生产队挣工分父亲吃,她自己却悄悄躲在一边吃那玉米掺了高粱面的窝窝喝白开水
有一年八月十五,一大早母亲便挎了半提蓝子鸡蛋出去了,那是她一个一个地攒起来的鸡蛋呵!也真的该感谢这些鸡蛋,在以后的日子里,它确实为我补交了不少次的学费呢,而那天,母亲却破天荒地卖出半提蓝的鸡蛋,为了那个十五买回一些货来
晚上,母亲分给我一块月饼吃,其余的放了起来,我却口馋的睡不着觉,半夜里起来偷吃了几块,第二天,母亲发现了,很生气,问是谁吃的,我羞愧地垂下头,慌说也许是半夜里耗子偷吃了吧,而我却分明看见母亲站在那儿,两行泪水从她的两眼里溢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想给生病的姥姥送去的
那次,母亲没有责怪我
母亲虽然认字不多,却对我的学习成绩很关心,记得我那年是全村第一个考得中专并上城里读书的学生,当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后,竟领着二妹步行到五里外的镇集上给我买回块新的布料,连夜为我赶做一件新衣服
夜深了,望着灯下那认认真真做活的母亲,我流泪了,我为自己高兴,也为母亲高兴,我理解母亲望子成龙的心情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没有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她总是把先前的衣服改了又改洗了又洗的,虽然都已经旧的发白了,却总是干干净净
她还严格要求我们,告诉我们在外头要长志气,人不能志穷,要看得起自己
日子虽然好了,但花钱要仔细,别大手大脚的
哦!想起母亲,便想起那些距今或近或远的往事,总会使我为之振奋,为之亲切
我终于明白,有一种无法超越也不可能超越的东西早已埋在了心底,它滋生并哺育了我瘦弱、单薄的躯体,给我的灵魂以安慰、以力量
让我感受生命的珍贵和阳光的温暖
不管走到哪里,不论岁月如何沧桑、生命和本性都会溶化在故乡母亲的怀里
当我写这些文字时,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正微笑着站在村口,向远方的儿子在招手在呼唤………1994年6月11日